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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你12.

12.“任世界变迁 我们始终拥有那第一天 亲爱的我爱你不变《弹唱——林俊杰》”

       转眼又是星期五,9月20号,班小松瞒着邬童请了半天假,买好了礼物,早早来到双清市第二人民医院,把礼物寄存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小卖部,就进了医院。邬童还没下班,他就躲在邬童诊疗室门边的盆栽旁玩手机。

      下午五点多的时候,他刚结束了一盘游戏,兴奋得手舞足蹈,整个人燃到爆。头顶突然传来邬童的声音:“哎呦,班小松,你怎么来得这么早?这么想见我啊?”

      被点名的班小松抬起头,看到已经脱掉白大褂,换上休闲服的邬童,正低头一脸玩味地打量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邬……邬童!”班小松一个激灵,站起身来,又因为蹲了太久,腿有点麻,站得一个不稳就栽倒在邬童怀里。邬童笑得眯起眼,露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,伸出两只手,绕过班小松的后背,搂住他的肩,像是十八岁的少年,全然没有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满29岁的男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稍微扭动了两下身体,想提醒邬童,医院走廊里还有人在呢。邬童却用右手手掌缓缓拂过他松软的,带着发水清新味道的头发,轻声道:“别乱动,让我抱会儿。”班小松就闭上眼睛不再动了,安安静静允许自己的男朋友做出这种霸道又温柔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他啊,看起来一米八五,高高大大,表情还总是冷冰冰的,人又霸道,话也少,穿着白大褂,好像很成熟的样子,但其实温柔又孩子气。

      这样的邬童让他爱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两个人一起走到医院附近的停车场,班小松领着邬童坐进自己的车里,他坐上副驾驶,还自诩要尽到一个攻的职责,照顾好邬童,给副驾驶的邬童系好安全带。邬童看着班小松伸长了手努力够安全带的蠢样子,他的头旁边就是班小松朝着安全带方向一够一够的小脑袋,简直不要太可爱,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萌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安全带终于在班小松不懈的努力下系好了,他得意地冲邬童一笑,说:“哎邬童啊,我来接你下班你感不感动啊?你看你松哥我多宠你,对不对?”班小松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,眼睛里的狡黠根本隐藏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邬童也没急于重振夫纲,整顿纪律,反倒顺着班小松:“感动感动,你说的都对。那松哥,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啊?”班小松很满意邬童的反应,发动了车子,说:“你啊,就请好吧,我要给你一个大大大大大惊喜。”但是他本人似乎比过生日的邬童还要开心,眼睛都激动得要冒光。

       车子很快就到了月亮岛中学,邬童心里不解,怎么班小松把自己拉到这个地方来了?班小松已经绅士地先下了车,还为他的新好男朋友邬童先生打开了车门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说:“请下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邬童下了车,才发现自己许久没来月亮岛中学,不知道这附近新开了好几家餐厅,还有不少咖啡馆酒吧之类的,已经是小有规模的餐饮休闲地了,许多学生放假也都会来光顾,生意还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这是邬童几乎完全陌生的地方,他生活中的朋友不算多,平时接触到的人也多是同行和病人,自然不熟悉这些地方的规则和套路。但天性开朗活泼的班小松却与他完全不同,他和自己的同事朋友可是经常聚餐约酒,出去唱歌看电影也是常有的事。他拉着邬童的手,进了一间清吧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带着邬童到最中央的位置坐下,清吧里放着悠扬轻柔的吉他曲,空气中飘散着很清淡的木香,有几对客人在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,吧台里有两位小哥,都系着暗红色的围裙,其中一个身材高挑一点在低头调配一杯饮品,矮一点的在前台等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清吧比较靠近墙边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木质台子,上面一把立麦,一只高脚椅,一束暖黄的灯光,还有一把吉他。一切都那么安安静静地,好像在等待谁的到来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让邬童等自己一下,他要去个洗手间。邬童坐在那,给班小松点了一杯热的蜂蜜牛奶和一块乳酪,自己要了一杯苏打水。清吧里上餐很快,餐点甫一摆放好,班小松的声音就通过麦克在整个清吧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咳咳,喂?嗯,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闻声邬童抬起头看向角落的小舞台,他的男朋友在那干嘛?

       刚才的吉他声消失了,房间里的人也都停止交谈,纷纷转头看向班小松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坐在高脚椅上,细长的腿一条随意地垂下来点在地面上,另一条踩在椅子的横杠上,懒懒散散的清淡气质很符合他。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麦的角度,看了一眼手表,抱起吉他,说:“现在是九月二十号,晚上十九点,离我男朋友的生日还有五个小时。对,是男朋友。他和我认识十三年了,高中的时候我们就互相喜欢,但是因为误会和沟通不到位,分离了整整十年的时间,一直到前不久,我们才刚刚在一起。那,他现在马上就要二十九岁了,就剩这五个小时,我想给他过一个特别的、有意义的生日。所以这一周恶补了一下吉他的知识,学了一首曲子,还弹不全,已经用我能用的所有时间去联系了,大概是我天赋有限吧。可即便是这样,我还是想把这首歌送给他,也送给以后的我们。接下来会有伴奏,我跟着伴奏弹,主要是唱。希望大家,不要嫌弃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台下的人还是安安静静,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大的动作,都在认真等着班小松的表演。邬童被这意外的情况惊呆了,班小松这么用心,他也对这个惊喜的礼物开始期待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伴奏缓缓响起,吉他的声音干净纯粹,好像要传到邬童的心里去。班小松唱到:

      “回到那片操场 旧食堂 

       烧鸭饭依然香

       你的笑容耀眼

       就连背影都发亮

       多么想能被你爱上

      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他还自己偷偷改了一点词,更符合邬童的形象和他们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唱得专注,他声线清越,听得在场的人都心情平和。

       一首歌只有三、四分钟的时间,很快就到了尾声的部分。

       “任世界变迁

       我们始终拥有那第一天

       亲爱的我爱你不变”

       下面的人都听得入迷,直到吉他声彻底散尽,才纷纷鼓掌,甚至还有两个爱热闹起哄的围观群众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又说:“邬童,我这几天也反思了。你生命迄今为止二十九年的时间里,我只陪了你短短三年多。你的童年我未能参与,你的青年我错过半段,以后我都不想再缺席了。就像这首歌里唱的一样,以后的每一天,我都想和你一起度过,我希望早上醒来最先看到的枕边人就是你,一起吃早饭,一起出门,一起回家吃晚餐。我加上你,就是我们。我们还有一个十年、两个十年、三个十年……讲未来要说的话。我们会一起面对所有的挫折,而结局永远是我和你。”他说了这么多,站起身走到邬童面前,注视着他的眼睛,笑吟吟地问:“好吗?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邬童站起来,小心又用力地把班小松搂进了自己的怀里,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耳语:“好,好。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两个人紧紧相拥,一时间温馨无限,屋里的人们都祝福他们,起哄接吻的、鼓掌的、吹口哨的,不久前还静谧的清吧顿时热闹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按理说,这样的发展下一步应该就是接个吻之类的了吧,班小松却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,猛力推开了正沉浸在温柔和感动中的邬童。

       邬童一头雾水,瞪着眼睛看班小松。

       “邬童!我给你的礼物我忘拿了,就放在你们医院旁边的商店里。”班小松说完就拽起邬童,火急火燎地去开车。邬童也不是第一天见他了,他这粗枝大叶的性子打小就是这样,也就由着他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两个人急三火四地到了商店,班小松小跑着就进去了,过了不一会,双手捧着一个用棉布包好的不明物体走过来。他抬起头看邬童,脸上带着松了一口气的放松表情:“呼,吓死我了。我以为我这么久不来拿,人家店主会把它扔出来,那可心疼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邬童越来越好奇,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?

       只见班小松一只手托着,另一只手就去开车门:“外面现在有点冷,我们去车里看,不要冻到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坐进车里,关好车门,神秘兮兮地朝着邬童笑:“它太可爱了,你一定一定会喜欢它,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什么啊?”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轻轻掀开棉布,露出一个白色的小笼子,里面是一只奶白的小兔子,毛茸茸一小只缩在笼子里,像一个白团子。班小松被萌得不行,对邬童说:“是不是很可爱?我在宠物店看到它,我觉得特别像你,就买下来了。很像你吧?”

       谁知道邬童居然说:“我看它更像你啊。”还指着车顶的镜子:“你自己照照看,你就像个兔子精一样。”说完就伸手去捏班小松的脸,班小松也不挣脱,就让邬童随意揉捏自己的小肥脸。

       “邬童,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?叫什么好呢?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没意见,都听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看,它长得这么像你,就叫它‘童童’好啦?哈哈,我聪不聪明?”班小松笑得两排小白牙晃人眼,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   没想到却立刻受到邬童的反驳:“我还觉得它像你呢,怎么不叫它‘松松’呢?”

       “反正我不管,就叫‘童童’!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啊!叫‘松松’!”

       “就叫‘童童’!”

       “‘松松’!”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气急败坏,头一转,字正腔圆地“哼!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空气骤然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开动了车子,过了一会突然听邬童说:“喂,班小松,‘童童’以后就去我家了,我照顾他。那你呢?你要不要也来我家住?我爸爸都同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果然班小松立马就转过头,眼睛都要变成星星眼了,毫不矜持:“好哇好哇!邬童,你真是太好了!”班小松说着就作势要伸手去拥抱邬童。

       “班小松!车!车!”

       折腾了一晚上到了邬童家,两人洗过澡,邬童给班小松吹头发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,问:“班小松,今天晚上你在那个酒吧临时那样做,老板居然没把你赶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个老板是我朋友啦,我去过他们家好多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邬童心里的疑问得到了解答,头发这时候也干得差不多,他拔掉电线,单手捏起班小松的小肥脸,班小松的嘴巴都被捏成一个O型,瞪着大眼睛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刚才洗澡的时候刷好牙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“刷满三分钟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又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“嗯,好乖。”邬童亲了一下班小松的脑门,说:“可以睡觉了。”然后靠在床头的靠垫上像在等什么一样,表情满足慵懒,眼底还透着赤裸裸的某种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班小松也不忸怩,眨着大眼睛主动一点点蹭过去,用索吻唇乖乖地啄吻邬童的薄唇,真就像个乖巧的兔宝宝。

       邬童很是受用,享受地眯起眼,两只手也不安分起来,刚要顺着衣摆伸进班小松的衣服里,班小松却退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好事被打断这让邬童有点黑脸,他盯着班小松,似乎是要他给个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邬童,其实我是想说……”班小松支支吾吾了一会才软绵绵地开口请求道:“可不可以让童童和我们一起睡啊?我想抱着它睡,小兔子第一天来到这么陌生的新环境,一定很害怕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能忍吗?班小松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,跟他一起睡的时候居然要捎带上一只兔子!

        “班!小!松!你也不要太过分!”他真的是时候树立一下攻的威严了吧?班小松现在敢跟他这么有恃无恐!

         可班小松是谁?邬童的反对他权当没听见:“嗯,好啦,我知道你答应啦,谢谢邬童!我这就去抱小兔子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 班小松一溜烟就去抱兔子了,身后的邬童还在咆哮:“我什么时候就答应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 好好一个晚上居然没能办正事,想想都很恼火。二十九岁的邬大夫在九月的早晨,终于丢失了睡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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